病毒面前,勿厌弃同胞!独裁专权之害,远甚病毒与环境污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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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上海朋友,包括生在上海的朋友,已经正在为上海繁荣昌盛添砖加瓦奋力流汗或纳税的外省或外国朋友(我反复强调):


今日临晨可能担心我会受迫害,所以有美国朋友邀请我来美国,说是美国毕竟只死了100万人(我想这个数字后面,是否包含很大比例的准备入天国的长者,毕竟死亡是无可避免,也应无可畏惧的)。


我回复如下:


不到万不得已,我会尽力救治中国。我不会轻易离开上海。我为上海人民发出的请命书,我只要有一口气在,绝对不会虎头蛇尾。季孝龙是认死理的人,认准的事情,至死不渝。除非他们立刻毁灭我,否则我会一追到底,不死不休。所以我必须要让请命书中每一个条款,都要落实到上海人民的口袋里,我说的上海人民,包括为上海繁荣昌盛添砖加瓦流汗或纳税的所有人,不论本地外地,甚至不论中外(这是国际大都市,不能市侩局狭视野)。


我要救治上海的公职人员,让他们良知重新发动,让他们的灵魂觉醒,不再麻木不仁(麻木不仁的不是上海市民,首先是市民中的精英,是这些公职人员),祛除他们身上的戾气,我要用善意和爱逼迫他们走到阳光下,晒晒他们身上的乌烟瘴气,让他们处在他们亲友和邻居的监视之中。就像国外的屡教不改、积习难改的强奸犯,必须带上电子脚镣一样,随时接受上海乡邻的审视。


病毒当然可怕,当病毒处在很致命的阶段,人类必须积极防御。但是,病毒诚然再可怕,人类不能互相防御,乃至互相厌恶。当我的家人得了致命的可传染的病毒,我会忍心送家人隔离吗?如果顾念社区安全,我在做出这个决定之前,我也必须确保这个被隔离的地方,是有正常的同胞在管理(现在这些管理者,正常不正常?),能让我们放心,不会亏待我家人,唯如此,我才愿意接受家人被隔离的现实。但当病毒已经降低到不足致命甚至张文宏医生(我个人信任他的论断)认为只相当于普通流感的程度时,我就会质疑我们同胞对病毒的畏惧,是否已陷入病态。(据说现在开始军人参与防控?司令老家哪里人啊?司令老家的亲友盯着点啊)


当人类因为无知,盲从,陷入对同胞的厌恶,以至于相互戕害,人类社会就进入了至暗时刻。上海现在就处在至暗时刻,会造成、已经或正在造成人道主义灾难!


我们上海人民,乃至全国人民,都要警惕。在人类社会每一次危机之中,都有一股邪恶势力试图充当人类救世主的角色,为此不惜伪造事实,蒙蔽民众。这股邪恶势力,他们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意味着邪恶,他们坚硬的内心甚至认为自己代表着正义。你们也要审慎分辨我的话语,因为我只表达我自己所思所想。你们深思熟虑后方可决定是否支持我。


Emma Larkin在《追随乔治奥威尔游历缅甸》这本书里讲了缅甸的一个神话,村里有个恶龙,每年要求村子里向它供奉处女和财宝。每年都有勇士试图去挑战它,但从没勇士回来过。后来有一个勇士拿起宝剑又要为民请命,这时有个智者尾随他,想一探究竟。原来恶龙(一切独裁者)都很容易被打败,但是当勇士站在恶龙的尸体上自豪地擦拭宝剑上残留的血迹时,眼光瞅到恶龙洞穴里的珍宝(权力宝座),他便起了窃据之心(珍宝本属于村民)。心念一起,勇士的头上便长出角,皮肤上长出龙鳞。他就赖在龙座上再也不肯下来。勇士随后成了新的恶龙,每年向村里索取供奉,号称为村民保驾护航,为村民服务,逼迫村民感恩、效忠。


当我们学习中国历史,我们看到一个个勇士沦为一个个恶龙,大禹是第一个将国运变成家族产业(其子建立夏朝)的,刘邦,朱元璋。。。


近代毛泽东先生,为了中国革命抛家舍业,不少同族也为此流血牺牲。虽然我对集体主义和社会主义这样一种建立在简单推理基础之上的主义保留我个人的怀疑,但我却丝毫不会怀疑他青年时为民请命的初心,他就是村里那个愿意拿起宝剑奉献性命的勇士。但他晚年犯了那么大的错误,真能功过相抵?我为受他发起的文革迫害的千万亡灵哀鸣!


恶龙来自于人性的贪婪。人类贪婪财富,只不过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但人类若贪婪权力,就是恶龙,必须铲除,永绝后患。


难道我只关心上海,只关心中国吗?不是的。我还关心我们这个村子。这个村子里住着很多户人家,有中国,韩国,日本,美国,非洲,澳洲,欧盟各国,等等。当一户人家每天总是吵吵闹闹,村里每户人家都不会安生。所以,邻居之间要相互守望,叫Neighborhood Watch。我小时候被家人打了,我会逃到隔壁人家,隔壁人家会拿出珍藏的年糕、鸡蛋慰劳我。然后跑到我家里了解我父母为啥打我。我小时候的同伴,母亲没了,父亲再娶,这个后母每天打他。那我父母只要听到我同伴来我家哭泣,就会冲上门去责备这个后母。难道这个后母敢腆着脸皮说这是她家务事,别人家的势力不得干涉她家内政?除非她搬到月球上住。通常我们都自扫门前雪,因为我们相信每个家庭是靠血缘关系建立起来的一种信任、依赖,是爱,是责任。但当我们发现某户人家打破了这种关系进行内部迫害,以至于让我们听到这户人家正在打人,苛责家里的小孩,那我们就要快步走过去探个究竟,及时制止。往往这样的家庭里,住着一个后母,或者继父。独裁者都是我们同胞中的后母,或者继父,却要以母亲或者父亲的名义和权力行迫害压榨之行径。独裁者没有自知之明,因为内心已经住了一条恶龙。


当我坐在监狱里,回想我小时所处的那个长江边的小村落发生的一幕幕情景,我找到了我理论的灵感来源。


我接受美国之音采访之前,就准备好了某些人会诬陷我什么敌对势力。那我要让这些人看看,我是如何干涉别国内政的。


我正在准备给美国总统拜登先生以及其他国家领袖的吁请信,要求他们签署同意。要他们以身作则,向全球各国、各个民族保证我吁请信里列明的诸如任期时间长度、任期届数,以及国家元首年龄限制等。我会以个人名义建议拜登先生不要再连任了,虽然他可能会向人民表白什么一心为民,甘做孺子牛之类。除非他能在电视机面前持续做3组、每组20个俯卧撑,并且能在一小时内背诵200个单词的短文,(我会向拜登夫人求证)每周都能有一次完美的性生活(考验他执政的精力)。


我发出请命书后,接到了数千个热心人的问候、担忧等,当然也有不超过20人的谴责、辱骂等。我不眠不休地逐一回复,认真作答,我45岁年龄都感觉难以应对了。这更坚定了干涉别国内政的想法,我要干涉干涉拜登和普京先生,以及普京先生一帮小弟。拜登先生是个谦谦君子,应该能待见我。所以我敢冲到他家里干涉他家内政,询问他老婆他性能力。


但我很狂妄吗?绝对不是。我在发出请命书前,给哈佛大学、斯坦福大学一些政治哲学类教授写过信,可能他们不知道我是谁,一个愣头青,没有回复。我也试着和国内的大学教授聊聊我的想法,个别人认为我很傻很天真,一笑了之。没关系。我爱人也怕我惹事,监督我。我就躲在卫生间马桶上自己造给你们看,但我在造之前,不急不躁,努力找到自己的良知,倾听常识的教诲。


这个地球上只要有一个人在哭泣,我都应该与之共鸣,很难做到,但如果听到了不做,那和畜生无二。我先从我家人开始表达关心,我关心邻居,关心街道,关心浦东新区,关心上海市,关心中国,关心各国人民,关心地球,也有点关心地球上那么多的卫星会不会撞车。


我不是利他主义者。我们要先爱自己和家人,再爱别人。这是必须严格遵守的顺序。我们爱别人,是因为我们想生活在一个相互尊重、友好、和平的环境里,可以心无旁骛地实现自己的美好生活,不用担心有小偷,有劫匪,有人贩子,有锁链女对人民的绝望(卢律师一定要把我的《告公职人员书》与徐州及江苏公务员群体传阅)。你们知道,人类的恶,除了贪婪,还有迷思。很多意识形态都是迷思的产物。但这些意识形态并非是完全的毒物,人类可以进行实践,以确定其中好的,留下来,不好的,虽然理应清除却总有一些冥顽不化的别有居心的人设法利用。所以人类在探究社会治理的道路上应该谨慎前行,人类社会几万年的体验,几千年的文字积累,虽然人类社会有着文化差异、地域差异,但共性总多过特情,所以非要摸着石头过河,想要自找什么出路,不就是想要自己的“世袭罔替”吗?


人民已经觉醒,别再蒙蔽人民了。


昨日下午我没能接电话。因为我上午和一个来电的热心人打电话时,提到了我的请命书传到了我自己小区,小区里在热议这里居然出了一个直谏之士。他们后来在微信群里找到了我家地址,前来探视。我在电话里提到了西红柿,土鸡蛋,大米。


我爱人在边上瞪着眼睛看我,我当时没注意。后来我再接电话时,她要我停下来,我不太耐烦,拒绝了她。她便回到了房间里。半小时后她出来,命令我:JI, You must stop! 我不听,她揪住我耳朵(她时常嫌弃我耳朵小,抓起来不方便),拎到阳台口,窗帘下,给我Curtain lecture(上课)。上午一个多小时的lecture(上课),下午我试图再接电话时又是一个多小时的lecture。


她说我正在被魔鬼控制,说我开始躁傲(她是韩国人,中文很好,有一点点的口音,她表达“骄傲”的意思)。所以她回到房间查阅圣经,然后祷告,听天父声音。最后她以圣灵名义命令我停止躁傲,停止电话,停止与大家互动。


因为,我和电话那头谈话里,传递了错误信息,那袋大米,是自己购买的。邻居上门时,我正在接电话,得到邻居探视,我只能深深鞠躬,不能放下那边的电话。我当时是真以为这袋大米是邻居送的。当然邻居送了很多西红柿,土鸡蛋,家里冰箱都塞满了。在这个特殊时期,这些新鲜的东西都是很珍贵的物资。我满怀感激,但在表达感激的时候夸大了事实。所以我遭受了几乎一整天的凌辱,体无完肤。


但半夜里我勉强睡着后,我反思自己,为民请命,真要严苛待己,时时不能放松警惕自己内心的狂躁和骄傲。我爱人表达没问题,我不能躁傲。


北京那个彭大妈,我知道有一群少年,十几岁,最大的不过20岁,因为在互联网分享了你女儿的资料,竟被构陷入狱。难道彭大妈你不知道?你还是联合国什么大使。你的女儿在哈佛大学。我看到推特里有个单亲母亲,每天哭诉自己儿子牛腾宇无辜被判14年的遭遇,律师都不让请。广东的公职人员,我的板子要打向你们。我目前只接到几个来自广东的电话,请你们把我的《告公职人员书》传阅给这些良知被龙鳞蒙蔽了的灵魂。请立即释放牛腾宇小朋友以及其他入狱的孩子,并赔偿损失,追究当事人责任。我再正告你们,侵犯人权是重罪,重过强奸罪。


哈佛大学,请你们立即讨论是否应该作出开除明泽姑娘学籍以及取消之前学历的决定。我要干涉你们学校的内政。我会踏上美国土地,以中国人民的名义,要求美国这户人家的成年人作出应有的举措。


我可能没时间翻译成英文,请有心人将此文翻译成英文给拜登总统和哈佛大学。


一个当政者,首先身边必须有一个时时警醒自己的人。因为人都很脆弱,容易被内心的魔鬼(比如贪婪)征服。我很庆幸,我有个对外温柔对我凶神恶煞般的爱人。我希望彭大妈能拿起天赋的擀面杖,时不时敲打敲打自己的丈夫。因为我从你丈夫以前同事朋友身边知道,他是孝子,对朋友很重情谊等等。


大禹是孝子,大部分独裁者都是慈父孝子。考察主政官员,私德固然重要,但公德才真正重要。这些所谓的孝子,不孝顺人民,却要人民孝顺他们。这些反动分子,就要被打倒。


所以,我们在防疫过程中,发现了社会真相。曙光乍现,我们必须抓住闪瞬即逝的光芒将比病毒和环境污染更可怕的独裁专权之害看得更真切些。


一笔挥就,无暇校阅。姑且听之。若有共鸣,敬请转之。


季孝龙




身份证:320521197607108217

    话:+86 13584498878(电话或者电报)

    址:浦东新区仁恒滨江园28栋(现在不怕有人上门打砸抢了,我需要大家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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